西安,我来了。 是的,我早应该来了。
至少在花舞大唐春的梦里,我无数次到来过。 我幻想做曲江边的一株春草。 时差的一个效果是,火车上五点钟迎来蒙蒙亮,我把脸贴在不干净的玻璃上,努力辨认所处的自然,隐约中只有一些山的轮廓,还有被火车急驰挑逗的乱草飞舞。车厢里睡得横七竖八,只有我精神饱满地不断站起来兴奋地打量外面的世界,因为对于我,西部是完全陌生,在策划这次旅行之前,我甚至潜意识地不看西部游记,而沉迷在熟悉的东部风景概念里。
虽然,西安是关中,把它归纳到西部的范畴中,多少有些凑合的意味。 天大亮的时候,我看清楚,左手是秦岭的北缘,崔巍而来,却都似断崖一般突然消融,逼迫在铁轨的一边,尤其过华阴的时候,领略到华岳的直欲扑面的峻险,偶尔闯来的山溪都暗含了杀出重围的气势;而右手则是广袤的盆地,开垦的田亩整齐划一,而不是又有大小不一的台地突起,那就叫“塬”,以单调的方式使单调的谷地不单调。 在同伴的闭目中,我孤独地明白,火车行走在清晰的地理分野线上,左手秦岭,右手关中。(来源:CTRIP 作者:清角吹寒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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